在傳道人的養成教育中，最關鍵的莫非是「牧養」。然而牧養是在神學院裡學不到，或至少是學不全的。只有在牧會的現場，透過與羊群持續的互動和長時間的陪伴，依靠著恩典，不但面對人的罪，也要面對自己的罪，隨著時間的推移，逐漸積累和成長。

    五旬節到了，門徒都聚集在一處。忽然，從天上有響聲下來，好像一陣大風吹過，充滿了他們所坐的屋子，又有舌頭如火焰顯現出來，分開落在他們各人頭上。他們就都被聖靈充滿，按著聖靈所賜的口才說起別國的話來(徒2:1-4)。

    前兩天有神學院的學生來找我們，我們一起用餐、喝咖啡。在餐廳裡，我們談著現今教會的光景，身邊信徒們所遇到的難處，身為牧者如何面對，也談著時局，現今後現代的文化潮流如何影響神學的走向，如何影響教會的事工？談著談著，看似現今的光景越來越黑暗，信徒們看似要被世界吞歿，教會要變成孤立的小群，神學研究要淪為外邦人的研究，教會在末後的世代還能發揮什麼功能？信徒生活這麼疲憊，還能維持聚會？還有精神讀經、服事嗎？